宇哥说他不再爱我了。
我们已数月没见。
但我闭上眼,仍能清晰勾勒出他的模样:高高壮壮,笑起来像一只痞坏的柴柴。
他的碎发里有一股过期的洗洁精的味道,但并不难闻。
不能再想下去了。我翻了个身,懊恼地想道。明早还有早八,中午还要给赵老师送份文件。已经四点十五了,抓紧时间多睡会,白天才能打起精神。
但我怎得落到这分田地?竟丧失了完好的睡眠,深夜里只能不由得黯然神伤,何至于此?
思索着,思念着,我昏厥了过去。
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钟。刚刚爬起的张皓栋只觉神清气爽,便知大事不妙。偷偷打开手机瞄到时间后,栋桑长叹一声,浑身疲软,好像一个晚上的第八次(bushi;直直向床上倒去。闭眼神游了几秒,终于还是面对现实打开了手机。坚决执行电话-QQ-微信三步走战略,深度贯彻以老师为中心的发展思想,并启动究极生病备用计划确保栋桑的可持续发展。